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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泊云对于江盛怀的控制欲有了进一步认知。
不得不说,“血缘关系”所赋予的权力太大,足以令许多人忽略掉江盛怀行为本身的恶劣,只将其看做“父亲”对于“孩子”的管教而非监禁。
所以曾经的江麓就那样被关到了京市比赛的前一天,又错过了叶阿姨的葬礼,最后在所谓的治疗室里失去了人生的整整三年。
商熊猫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儿长久地停留,遂挣了挣牵引绳,试图继续猪突猛进。
“再去前面看一看?”商泊云问道。
哈士奇“嗷呜”一声,乐颠颠地沿着小路继续走,商泊云偶尔和出来散步的病人错身而过。
*
江麓知道药物会有不良反应,但没想到仅仅是第二天,就开始出现了。
他又有了从前在曼彻斯特时的抑郁情绪。
这个感觉太熟悉,哪怕只是一点点,都像掉进眼睛里的头发丝一样存在感明显,令他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江麓下意识地想和商泊云说。万一他哪个时候控制不了,发了脾气,要提前从小气鬼那拿到免责声明。
“感觉怎么样?”
李妍的声音打断了江麓的思绪。
她态度如常,见江麓表情算不上太好,也依然笑吟吟的。
她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药估计挺苦的,这是今天早上我女儿塞我兜里的。”
“她听说我能见到你,一定要我带上巧克力给你。”
江麓回过神来,从她手里接过了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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