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江麓的“痊愈”花费了许多年。
从中国到英国,从长洲到曼彻斯特,一边“治病”,一边在钢琴的道路上前行,最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
父亲白发苍苍,沉痛地看着他。
江麓在母亲的坟墓前磕头发誓:“妈妈,我已经治好了。”
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
江麓走了进去,在近乎镜面的古铜色金属上看到了一脸痛苦的自己。
实际上,“治疗”除了加重他的焦虑症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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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悉年在书房里和张姐交待饮食上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