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神奇的一连

不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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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有些可笑，一个主权国家居然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获得别人可怜的支持，可别人还未见得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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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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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谁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手里的枪才是最忠诚，也是最能够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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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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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一早就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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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楼顶，太阳就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挣扎着起来，无精打采，脸色煞白的爬出地平行。黄埔江上弥散而来的晨雾，一团团，一缕缕的，飘飘渺渺，到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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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那游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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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站已经被日军前锋占领，从四行仓库的顶楼之上，可以清楚看到那已经升起的膏药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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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国土上，升起的却是侵略者的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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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程默来到顶层，向北望去，北站的钟楼，虹口公园的假山，不远处的教堂，一片废墟的共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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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之处，一片疮痍，触目惊心，这本来是上海最繁华的市中心，如今，在日寇的炮火下夷为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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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中升起一股股黑烟，翻滚，升腾，像极了清明时上坟烧的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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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南边，依旧繁华喧嚣，外滩的大楼矗立在黄埔江边，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江上传来汽笛声，是鬼子的军舰在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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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程默一回头，看到一个身着国军中校走了过来，国字脸，身材精瘦，黢黑的脸庞，表情相当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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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此时也穿的是国军的作战服，看起来就像是524团的普通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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