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擂鼓告状!谢师爷派小的来,请老爷你马上升堂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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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正在扯侍女衣服的袁祖悳一听大怒,咆哮道:“是个人擂鼓告状,老爷我都得马上升堂啊?去告诉谢师爷,先把那个擂鼓告状打二十杀威棒!叫他坏本官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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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打不得啊!不能打杀威棒啊!”衙役哭丧着脸说道:“擂鼓告状的是洋人!是两个洋人!所以谢师爷才请你赶紧升堂,不然的话,小的那敢过来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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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人?!”袁祖悳和小福建、袁五八都是大吃一惊,然后袁祖悳不但脸上怒色全消,还无比紧张的飞快问道:“他们告谁?为了什么事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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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告陈明陈大哥,还有袁五哥。”那衙役往大名叫陈明的小福建和袁五八一指,又哭丧着脸说道:“他们告陈大哥无理阻挠他们传教,殴打和杀害教民,勾结袁五哥逮捕无辜教民,要老爷你给他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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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祖悳的脸色开始发白了,兴致大消下赶紧推走已经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美貌侍女,站起身来向同样脸色大变的小福建和袁五八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得罪洋人了?老夫不是一再警告过你们吗?在上海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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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啊,我们没惹洋人啊?”小福建和袁五八一起喊冤,都说道:“老爷,就是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惹洋鬼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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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洋人为什么要告你们?”袁祖悳厉声喝问,小福建和袁五八一起摇头表示不知,袁祖悳无奈,只得一边咒骂着帮凶打手尽给自己惹祸,一边赶紧换上官服准备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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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袁祖悳更加紧张的还在后面,当他换好官服上得大堂时,县衙门外已然是人山人海,聚满了看热闹的上海百姓,而两个金发碧眼的洋人则身穿黑色长袍,敲着二郎腿坐在大堂门外的两张太师椅上,面前还摊着一大张状纸——请自行脑补访民告状时的情景,也请忽略这两个访民的嚣张态度。同时袁祖悳的帮手谢师爷也正领着几个衙役在那两个洋人拱手作揖,不断恳求两位洋大人进大堂说话,不要在街上让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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