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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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拖长了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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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说,这个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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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拿出几张钞票,在门洞前面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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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你确实是清老头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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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马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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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小门被打开,一只鸟爪从里面伸了出来,抓住门洞的上方往上一提,门洞立刻不断扩张,从老鼠洞变成了一人高的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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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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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爪冲他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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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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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弯着腰,缩着背,费劲地挤进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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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门内,里面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两边是许多用障子(纸糊的推拉式木门)隔出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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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看,待会儿眼珠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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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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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刚来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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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收回目光,低头道歉,然后把钞票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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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态度倒是还可以。回头让你叔叔好好教教规矩,咱们浴场家大业大,规矩也多。犯了忌讳,别说你,你叔叔也要受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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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着鸟爪鸟脚的矮个子男人接过钞票,看了看面额后满意地揣进了兜裆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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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前辈,请问这是咱们浴场的工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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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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