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外卖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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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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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举起手臂，上面没有一丝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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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得见，除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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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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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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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完整的人才能看见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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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看着他，目光似怜悯又似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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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你小子上道的份上，等你被吃空了以后，我可以给你选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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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选择喝毛苔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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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倒挺美，有这好事还能轮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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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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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大佬，你还有毛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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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不露痕迹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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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苔没有，毛子苔倒是有，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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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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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挺刺挠的，算了。那你能再弄一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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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喝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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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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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拿去换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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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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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倒是能弄，你打算拿什么来换？我可不接受赊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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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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