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太祖往事

为自己的几句话被逼死，“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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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大人……还活着。”太监说，这时另一名太监回来了，两人一块将郭丛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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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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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对太祖感兴趣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东海王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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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静室里的图画，还有母亲讲过的一些故事，所以想听听大臣们如何讲述太祖，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太祖的故事有什么忌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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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忌讳的不是太祖，是——你知道是谁——反正有人不希望你学史书，怕你野心膨胀。”东海王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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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吉进来了，看了几眼，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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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韩孺子将白天的事讲给杨奉，杨奉说：“陛下现在还不是读国史的时候，我讲的故事足够多了，加上那些传说，应该能得出结论，陛下再想想，等陛下想明白了，咱们再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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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奉就只教皇帝认字，功课将要结束的时候，韩孺子问：“杨公从前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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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就是太监，服侍先帝十几年，亲眼看着他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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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往前呢？杨公肯定不是从小……就做太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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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奉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曾经也是读书人……陛下若是真对我的经历感兴趣，等我讲完从太祖讲到武帝的时候，或许可以说一些。陛下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的经历非常简单，用不上十句话就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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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孺子相信，杨奉的过去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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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丛再没有出现，来讲经的老师傅们越发谨言慎行，除了书上的内容，绝不多说一个字，韩孺子也没兴趣再逼他们讲国史，每天就是发呆，翻来覆去地回忆太祖的诸多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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