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皇帝的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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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名太监从声音到身体全都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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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他们的事。”韩孺子下床，光脚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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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陛下一个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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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韩孺子没有出卖东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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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吉笑了笑，这时暖阁的门又开了，先进来的是中司监景耀，身后跟着东海王。东海王一改平时的跋扈，缩手缩脚，一进屋还没站稳，就大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让我假装摔跤的，皇帝的命令我不得不服从，别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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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耀看向左吉，左吉道：“陛下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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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王松了口气，“你们还不相信我？我就算要与大臣勾结，也犯不着选礼部尚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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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耀向皇帝跪下，左吉让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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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景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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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韩孺子觉得事情还不算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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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纸条上写了什么？”景耀提出的问题与左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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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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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需要两相对照，我们希望得到陛下的亲口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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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王指着景耀，“哈，你在说谎，你们还没拿到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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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耀扭头看了一眼，东海王立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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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孺子寻思片刻，“我是皇帝，用不着非得回答你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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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吉跟着跪下，东海王向韩孺子投去赞许的目光，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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