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因恐惧而变得惨白。
至此,李随安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她天资聪颖,李随安教她什么,她都能学会。而且很会举一反三,学了八成,能发挥个十成。
李随安教她最简单的防身功夫:“你要懂得利用nv子的柔弱特点逃脱,切莫激怒匪徒。”
“你力气不够。”
“……罢了。”李随安放弃,“此事不可为外人道。”
李随卿想他si。
他其实会武功。
但戴十四每次问,李随安都要她不要多问。他对她极有耐心却又极没耐心,除了教她各类杂学,别的一概不和她多说。
这天她在园内玩,听到了远处隐隐约约的唢呐声。她一时兴起,摆了个身段,笑嘻嘻问坐在凉亭里看书的李随安:“少爷可要听戏?只管点,十四给你唱。”
戴十四看他兴趣缺缺,便唱起了自己最拿手的《牡丹亭》。
李随安缓缓抬头,眼眸不明所以地幽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和父亲李兆年的姻缘便是如此,一往而深,兰因絮果。
母亲的身t便一天天衰败下去。直到临走前,她还在恨恨惦着他的名字。
母亲的手枯瘦,絮絮地抓着李随安,“随安……我的儿……娘怕是……再不能陪你了……”
这些晦暗的回忆像cha0水一样漫了过来,李随安呼x1不得,x口闷痛。
“你懂什么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李随安用书卷挑起她的下巴,“生者可以si,si者却不能再生了!”
当晚,十四做了恐怖的噩梦,梦见自己落入水中,险些淹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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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十四不明所以,借着昏h的夜烛掀起身下的薄裙查看。
是她自己流的血。
李随安睡眠浅,听见“蹬蹬蹬”的异响睁开眼睛,看到戴十四披头散发,哆哆嗦嗦地伏在他床前。
李随安披衣起身,声音还带着一丝缠绵睡榻的缱绻,“嗯?哪里受伤了?”
“三更半夜,大夫也睡下了,先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戴十四脸贴在床沿,挣扎几下挣不脱,便安安静静趴在那里任他宰割。
原来是天癸水。
“没人教过你?你来了天癸水。”
戴十四伏在床前,茫然不解,“什么是天癸水?”
——《沈氏nv科辑要》。
“没有。”
“你自己看书便知。”李随安脸微微热,挥手赶她走,“在身下垫着棉绢,回去睡觉。明日有
戴十四闻言,讷讷地说:“床铺……床铺被十四弄脏了。”
她换好衣服,在床的最里侧乖乖躺好。他的床很大很大,戴十四觉得可以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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