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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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似乎更大了，北风席卷而来。屋内混暗的灯光显得凄冷、孤寂。许韵之的脸庞在灯光的阴影下，棱角分明。她的眼神里透露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意味，有些遥远，也有些阴暗，让人不敢接近，却想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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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吧，发生了什么？”李郁盯着她，不想给她逃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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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李郁，你不要这么神经。我只是忽然找到了自己的信仰。”许韵之不屑一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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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郁尴尬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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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一段沉默，只有北风的呼啸和窗帘的飞动起来的沙沙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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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政去法国前告诉你我的去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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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之前的前夜。那晚他把我从监狱里弄出来，要带我走。我们就是在这样的天气，像两只狗一样舔舐着彼此，好得到温暖。他怕死，即便是加入了这个组织，也掩盖不了他的恐惧，其实加入之后他的恐惧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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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监狱？谁带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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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政一加入这个“巨峰”行动，第一个行动就暴露了自己，我作为他女朋友第一个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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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郁看着她如此平静的语气叙述着这些，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他知道一个女人被当作敌人抓进监狱的下场，他再也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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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休息吧。我今晚在沙发上睡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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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床分开吧，你一半我一半。夜里太冷了，你躺在沙发上，会感冒的。组织上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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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韵之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起伏，有些强制和命令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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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郁坐在沙发上没有移动，他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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