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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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但是味道很好。味道很好，但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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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吃完牛肉，在衣襟上毫不在意地擦干净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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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能喝还会痛，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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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当然不在掌中，但是不在掌中的东西，便不能去搏一搏么？死有什么，我只是不想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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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德看了看老人的脸，又看了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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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德放下钿金竹筷，运起皮膜中炽热的如钢似铁锻体法，右掌皮肤变得像烧红的铜皮，他慢慢把手伸向炭炉，攥住一块烧红的火炭，握紧掌心，感受着来自燃烧物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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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毫无感觉，又好像痛彻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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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德运转神识连接到自性界原，自动售货机供货管理空间里，屏幕上仍留着两个待决定的选项，那是美式咖啡和他过去一切的交集缘分里，被抽取出的两条非凡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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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死如饴】：加入焦浆的美式咖啡，略甜，心怀死志的生者饮用后，可指定自身死亡时间（至迟在24小时后），若饮用者未指定死亡时间，将于1小时后准时死亡。死亡方式为心梗猝死，无任何痛觉。注：心无死志者，饮此无用亦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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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双倍特浓美式咖啡，极苦，心怀斗志的生者饮用后，可指定下一次入睡时间（至迟在48小时后），若饮用者未指定入睡时间，将自然入睡。饮用者清醒期间，完全消除疲劳感，并将饮用者最佳睡眠时间调整为1小时。注：心无斗志者，饮此无用亦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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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过，也灰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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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加班的晚上，最后的一刻，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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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的拳头不自觉地用力，烧红的火炭被在掌心碾成了灰白色的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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