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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子算是栽在她的手里了。
无奈地叹气了一声。
他便直接拿起那碗温度适宜的汤药,一口闷了。
虞归晚适时地打来瓷罐,捻了颗糖莲子喂给他,“想不吃苦也不是不行。”
男人吃着嘴里的糖莲子,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没说话。
她却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淡定地开口,“你让陆逸尘不要再给我开什么药方子,我就让厨房不用再煮药汤了。”
一旁的江西:“……”
他有些不能理解两位大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让对方喝苦了吧唧的药汤呢?
江聿怀眸子微挑,“晚姐,不要讳疾忌医。”
虞归晚瞥了他一眼,在石桌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就是医生,什么叫讳疾忌医?”
她抬眸看向男人,“三爷,难道你觉得我有病?”
江聿怀根本拿她没有办法,无奈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他接过一旁的水壶,开始泡茶,然后说了句。
“晚姐,我真的怕了。”
虞归晚神色微顿,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那天我很后悔,后悔自己瞒着你去找祝辞做出抑制剂来,是不是做错了?”
江聿怀根本没有办法去回忆那天她情绪难得失控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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