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都全家死光光,根本不可能再复产。
联邦内乱仍未有平息的迹象,带来的影响也越来越大,无法占据装备绝对优势的军队更是有心无力,更何况两百年一遇的大规模内乱(战),军火商趁机向民间散货,赚到飞起,天天都像在过狂欢节,哪里肯让军队出全力平乱,各种拖后腿,让联邦一些有志之士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徒呼奈何,眼睁睁看着这场内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更糟糕的是,原本在看热闹的欧罗巴洲好像也有点儿火烧连营的意思,一些城市同样爆发了大规模骚乱,无业游民和老黑们上街散步,零元购,街头篝火派对,搞基建初始化……群众活动不仅多样化,还不亦乐乎。
不过欧罗巴的散装主权们反应还算比较及时,第一时间派出军队镇压并戒严,催泪瓦斯加水炮,一个街区一个街区的强行覆盖,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暴乱扩散升级前,就以雷霆手段快刀斩乱麻,死伤在所难免,有无辜的,也有活该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尽管在短时间内强行扼制住了那些不好的苗头,但是欧罗巴的许多主权内部,不安的气氛依旧挥之不散,人心难定,就像旱季的草原,时不时冒出一些火苗,随时会形成燎原之势。
只有亚细亚洲,如同几千年的历代王朝,由现今的第一主权坐镇,所以仍旧像新闻联播的报道套路一样,每天都平平无奇,百年不变,最后五分钟永远都是外国主权人民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第一主权的公民们都早已经习惯了,其他主权每天不弄出点儿事情,他们好像都没办法下饭。
回到蓝星的索科特拉岛,看完短信息和附件内容后,陈非第一时间给自己的金大腿打电话。
“兰登先生,我是‘菜鸟’!”
片刻之后,通话连接成功,路易斯·兰登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好,‘菜鸟’,看完短信息了吗?”
大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路易斯工业公司家大业大,想要跨主权迁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光光是生产线等各种物资和人员的转移,还需要主权之间的协调,谁会轻易放走一个纳税大户,尤其是最顶级的大财阀,一个弄的不好,厂子都给你弄没了,人也弄没了。
陈非试探着问道:“您好像遇到了大麻烦?”
工厂搬迁本来就不是小事,都到了不得不离开的程度,足见这位大佬一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大事情,才被迫做出这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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