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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深情,也不止他一个深情。”谢霁延饮尽微凉的茶水,隐在喉间的艰涩,无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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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厘不知这话是在意指他自己,便抒发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像他这样既疯狂又深情的了?连殷神都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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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一定都流露在表面。有的是默默守候,有的是病态占有,深情方式各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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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属于哪一种?”矜厘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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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延冷不防错愕,定定看着她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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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厘扛不住他炙热的眼神,先自个败阵的转移话题说:“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去逛庙会吧。刚才在路上,看到好多非遗刺绣。我要买些伴手礼,送给公司同事。你陪我去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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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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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延收敛住涌到喉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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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想,他的深情,或许比殷显的更加病态疯狂不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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