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竟暗自思忖:
“这赵轩如此活跃,与将领们过从甚密,该不会是与张献忠暗通款曲,意图里应外合吧?”
在这毫无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那本就的性子,加上左良玉的教诲,便下令:
“来人呐,将那赵轩给本公子速速逮捕入狱,本公子要亲自审他!”
赵轩被擒的消息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军中激起了千层浪,引起了轩然大波。
士兵们面面相觑,皆不敢相信公子会做出如此行径,私下里纷纷议论起来。
“赵先生一向对咱们关爱有加,怎么可能是叛徒呢?
公子这是不是弄错了?”
“哼,无凭无据就抓人,这让咱们以后还怎么信服公子的 leadership?”
卢鼎、王体忠和王进会等将领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赶忙一同前去劝阻左梦庚。
卢鼎率先冲进营帐,满脸焦急之色,他双手抱拳,急切地说道:“公子,此举万万不可啊!
这位赵谋士一向忠心耿耿,为我军出谋划策,不辞辛劳。
您这般无故抓人,怕是会让军中将士们寒了心呐,这军心若是离散,咱们还如何抵御张献忠的大军啊?”
左梦庚却眉头一皱,眼神中透着固执与傲慢。
他不以为然地说道:“本公子做事自有我的考量和分寸。
如今这局势危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若他真有二心,严惩方能以儆效尤,也好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知道本公子的手段!”
王体忠在一旁忍不住大声说道:“公子,您这是不讲道理啊!
仅凭您的猜疑,就要定赵先生的罪,这绝非明主所为。”
左梦庚一听,顿时恼羞成怒:“本公子才是这武昌之主,现在战事将临,本公子自会为大局着想,你们无需多言,都退下吧!”
此时,病榻上的左良玉已是病入膏肓,生命垂危。
卢鼎劝说左梦庚无果后,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
而现如今也只有左良玉说的话他才能听进去,于是匆匆来找左良玉,把左梦庚做的事情告诉他。
当他听闻儿子这般昏庸鲁莽的行径时,那原本就微弱的气息瞬间急促起来。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怒吼道:“梦庚,你这无知小儿,如此自毁根基,我左家多年辛苦积攒的大业就要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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