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将黄忠押入牢房看管一夜,第二日再放他出来。临走前,韩玄拍了拍黄忠,说道“蒯良都是将死之人了,留不留意义不大。汉升要以大局为重,死者不能复生,活着的要为眼前考虑。”黄忠依然呆坐在地上,整个人只剩一具躯壳。
让韩玄没有想到的是,江东使者来的不只是他自己,在城外,还候着一名神医,也是道家大拿-于吉。使者马车出了城就和于吉碰头,于吉先给蒯良服用了一颗九转金丹,吊住蒯良的精气,然后在马车内,搭建了一个网状的吊床,吊床可以让蒯良悬空在马车内,不会遭受颠簸之苦,车内再有人扶住吊床,则晃动也都不会发生,适合病人休养。
于吉一天一颗金丹地吊着蒯越,于吉炼制的金丹有补血补气的功效。在第五日,蒯良居然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虽然还不能说话走动,但是蒯良这命是保下来了。
黄忠这边则凄惨的多,经过此事,黄忠头发胡须彻底全白。为了安抚黄忠,也算是对杨龄没看管好令牌的敲打,韩玄特意提拔黄忠为长沙军事一把手,明确杨龄做他的副手。但是黄忠毫不在意,只是把自己锁在府邸内,韩玄为此也是大为光火。
魏延以同僚之谊前去探望黄忠,进入内院,只见黄忠安静地坐在内院亭台内,用毛皮精细地擦拭着黄叙的遗物宝弓。
魏延悄步走入亭台,轻声说道“黄将军,你最近可还好?”
黄忠回转了下头,只是对着魏延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擦拭着宝弓。
魏延气愤不过,一把夺过弓,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若有冤屈,不忿,我们大可杀将出去。你这么作贱自己是为何?大不了我陪你把蒯良、杨龄杀了。”话一出口,魏延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闭嘴不言。
黄忠惊喜地看着魏延,眼中奔出精光,一把抓住魏延的手说道“那日你阻拦蒯良,又协助我阻拦敌军,这中间我们又遇到了两次无名者的帮助,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一些内情。文长,你一定要帮帮我。替我儿黄叙昭雪。”
魏延岔开话题说道“我~我哪里知道什么内情,那日我就是出于职责,前去追赶你们。我说那话,是感觉得出来,你对他俩的怨恨,那不如我们就杀了他俩,图个痛快不就是。”
黄忠失落地坐回座位,独自端详起了宝弓,说道“杀一个人何其容易,但是我的叙儿,他的败军身份怎么洗?哪怕我杀了杨龄,那又怎么样?我成了杀人犯,杨龄说不定还能嘉封官爵厚葬,我死后下到地下,见到叙儿,他向我诉苦自己是冤死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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