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笑容勉强:“此番不是为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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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微微扬高了声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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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顾德从袖中取出几封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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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晚辈此前在民间搜罗书院旧物,意外发现几封还未来得及寄出的私信……当时不知是私人信函,只以为是院长遗物就打开了,才发现落款居然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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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将信将疑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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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落款时间内容就想起来是何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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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过了?”里面除了友人间的正常沟通,剩下内容都是院长给都尉的解惑答疑,以及不少针对他陈年旧疾的解困设想。这些信连火漆都无,也不知被多少人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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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点头应:“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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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在意对方周身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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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道:“看过,你可就不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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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叹气道:“都尉以为晚辈来之前,不曾料到此事?既然敢来,自然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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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让都尉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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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是死路一条也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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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怎知,晚辈此行不为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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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身躯微微前倾,带给人极致的压迫力:“若为求生,你便是想要背叛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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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前临时搞背叛,十个九个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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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道:“你这话,老夫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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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依旧不紧不慢:“都尉可还记得,渠清书院为何被焚?院长被谁逼得自焚?她与曲国往来,本就触动了渠清学子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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