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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先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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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熊唇瓣嚅嗫两下,垂首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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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信师生也没有在营帐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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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来的时候,却看到本该离开的青年就站在不远处,视线越过栾信落在他身后侧的苗讷身上。苗讷一看这眼神就意识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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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一句话都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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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儿侥幸心理也在崔熊那句问候中消散:“近来两月,宝君过得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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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讷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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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伪装是祈中书给的,不至于被人一眼看穿吧?更何况是连口脂颜色都分不清的崔熊:“是谁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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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熊看着她轻笑,语调跟往常比多了点苦涩:“三年了,你什么气味我认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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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叫崔熊,你又不是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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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没想到是气味暴露了身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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