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下毒

单纯无害的表情，去帮老板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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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受宠若惊，急忙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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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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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有什么使不得的？近百个水囊，装到什么时候？我看这间茶肆就你们夫妻二人，担心你忙不过来又被刁难，趁早忙完了将他们打发掉，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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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听后眼眶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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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道：“多、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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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被刁难，那种孤立无助又绝望的感觉只有自己清楚，他们也知道茶客没义务帮忙。谁不知道庚国士兵有多嚣张？烧杀劫掠，杀人取乐，无恶不作，谁都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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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也有士兵过来查看，视线几次扫过缩在角落闷头干活的沈棠身上。因着年纪不大，干活利索，背影瘦小，被误以为是茶馆小厮。盯了会儿，感觉没什么问题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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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合力忙碌一刻钟，直到额头冒出热汗才装完所有水囊，完工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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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好奇：“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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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呷了一口茶，连眉宇都写着“心情愉悦”四个字：“待会儿，元良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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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挑眉，猜测：“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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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得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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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来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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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祈善倏地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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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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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笑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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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深吸一口气：“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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