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耻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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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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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告诉我们斩草要除根，趁其病要其命，提前下手，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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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听着沈棠一本正经地“汲取教训”，嘴角微微一抽，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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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呷了一口茶，却听茶肆外传来犯人泣血般的哭嚎，紧跟着便是犯人带着哭腔的大骂：“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郑乔，你这个头钱价的佞幸，你怎敢如此——你怎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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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扭头看向茶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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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生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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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起身走至茶肆门口低声打听，没一会儿寒着脸色回来，周身气场令人生寒：“郑乔下令让辛国国主率领旧臣正式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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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诧异：“我以为已经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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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个仪式，郑乔最看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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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输了就投降，这不是正常的吗？辛国已灭，大局已定，为何犯人情绪反应这么大？那名犯人被打没半条命都硬气没求饶没哭，这么一件板上钉钉的事儿就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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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必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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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捏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喉头滚动，声音带着微不可察地轻颤。他狠狠闭紧眸子再睁开，冷静道：“国玺久寻不得，郑乔大怒，强令辛国国主禅位给膝下唯一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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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用眼神询问：“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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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改名“重台”羞辱，又是强迫人将位置禅让给王姬，郑乔属狐狸啊，骚操作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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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神情复杂，继续说道：“……再由王姬，行面缚衔璧之礼，袒【身】露【体】，率领百官衰绖舆榇，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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