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望梅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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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尴尬地安静了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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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无奈答道：“武胆凝气于身，文心掌控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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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沈棠很想说自己听懂了，免得被人误会智商有问题，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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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懂，祈先生能说得更详细一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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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也不指望沈棠一次就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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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郎君或许真是哪个犄角旮旯下来的野人，讲得精练委婉她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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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祈善改用比较通俗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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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胆，‘武’为核心。武者，从戈从止，征伐示威。止戈为武，以战止战。因此，大部分言灵都是作用于自身，淬炼身体使其强大无匹，以一敌千，多孤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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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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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言灵都作用于自身，这么说有小部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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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以言灵‘一呼百应’为例——若诸侯、谋者用之，可振百人军士，但将者用之，可令百名军士披甲上马，气势凝成一股，化为尖刀精锐。若上下军心一致，则精锐愈强，无可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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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已经有经验，预判了沈棠的预判，在她提问前先一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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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言灵是文心武胆通用的，这个不用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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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言灵在不同人手中的效果是不同的，这看个人理解和修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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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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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继续道：“文心与武胆不同，文心的精髓在于‘谋’与‘算’二字。因此，言灵多偏向掌控、布局，借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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