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樱花。
太过於急切的想完成画,只会毁掉了它。
「等等这好像是墓碑??」一旁的同学看了许久,有些惊恐地说,「你看,那东西前面好像放着一束花好像是被人折下来的樱花树树枝?」
很久以後的那天,他躺在草地上,随风而落的樱花瓣落在他身上,视线中是一片柔美的粉se和鲜yan的红se,隐隐约约的,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灰映入眼中。
同学们总说,他是个很极端的人。
他还记得那次水彩练习後,他向老师要了那张照片,晚上一个人做在书桌前、盯着那张照片很久很久,直到室友进来时的惊呼才把他飘远的思绪拉回。
「你又知道不是在一棵树上吊si了。」他好笑的白了室友一眼,手往脸颊上一抹,掌心沾上了水痕。
「大哥你不会真的是弯的?不过弯的也没关系,看看现在世道多开放啊!」室友见他没什麽大问题,脸上又挂回了没心没肺的笑容,调侃道。
当越来越大时,即使自己想和小时候一样当个天真、不了解人心险恶的稚子,现实终究会y生生的把这世界的残酷摆在你眼前,让你知道、被迫习惯,最後将依稀残留在心中的那片纯真完全抹煞、将你塑造成以前你所讨厌的那种大人。
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还是一样看到他有大一些的情绪波动时就想八卦一下。
「啊?你是看到那张照片想到了水彩老师彪悍的毒舌功才哭的吗?」一脸黑人问号的室友表示非常不相信他的话。
这件事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事被他抛在脑後了,学测、术科考试、作品集、毕业展……一件件的事压的他喘不过气来,那张照片也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
但是他已经不记得那人的样子了。
有谁推动自己的力量和呼唤声传来,趴在桌上的青年颤了颤眼睫,很是茫然的睁开了眼,视线中出现的是班代带着无奈的面孔。
「恭喜大哥你直接睡过三节课,并且幸运的今天老师没点名也没发签到表。」班代更加无奈了,「醒了就快回去吧,下一堂课的人要进教室了。」
班代摆摆手表示没什麽,迳自拿了自己的书包後离开。
作为住在学校附近的外宿生,玄偃有参加他们中文系办的一个社团、也是系上很出名的蚊子社团───文学研究赏析社,光看名字就让人失去想参加的慾望。
然後意志不坚定如玄偃就入社了。
玄偃到达社办时,算是挺大的空间中有两个人在了。
这两人他正好都认识,沙发上那个几乎每次看到都在睡的是他们系上系花的直属学弟、叫君忆朝,另一个nv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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