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碎片化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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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诺通过【埃米尔的面具】看到这老太太身上的数据，记忆碎片显示她本质为一只鸟，哪里有祸乱就去哪里发财，通常只在玩家聚集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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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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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展开了册子，念诵的是听不懂的语言，但这些话语变成翻译过来的文字，在梁柱上印上密密麻麻的内容，暗红色如同干涸血迹的文字稍瞬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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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天球交汇，降下怪诞，少女，不详，恶魔，被人抓住以实验体而活，变成融合大剑战士的失败品，却触发了古神的梦境之力，无端诉说的深渊之物，恐怖的怪物却成为了治理下三滥的氧气，她散发的浓雾供给了鬼市的生存价值，延缓了妖魔化的出现，饥民认为她是祥瑞，将其供奉，尊号‘鬼神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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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恶魔，却成圣洁，之后便不再杀生，奈何天性残忍，只能被圈养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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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饥民们为了保护她，纷纷化为妖魔将自己投入此处，常年在噩梦中轮回，并抓走了鬼市的死者与违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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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为噩运之物，却带来了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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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可被她注意到，也不要伤害她的‘国民’，让她在黄粱一梦中沉睡就好，在梦中结束生命，多么美好的死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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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一梦，求速醒，但答案可能只在那些保护她的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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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鸨吞咽口水，想解释“这东西就这样”，并非是她耍了什么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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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看到的是李诺在盯着已经没有文字的梁柱，整个人的样子与刚才完全不同，他在整理刚刚看到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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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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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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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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