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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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真相汇报上去,你可以得到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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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限,这是你保护自己的唯一办法,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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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说完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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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发光小字浮现在沈夜的视网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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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灵魂已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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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我还有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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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新的发光小字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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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灵魂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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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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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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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去办公桌上拿了笔和纸,用腿垫着纸,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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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密码太长,我是个人,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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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只好再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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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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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见他记录完整,就再次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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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拿着纸,来回看了几遍,总觉得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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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密码太长,要不要再喊他回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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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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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症患者,轻易不要这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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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也是个“礼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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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真错了再喊他回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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