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生与死,与全能者瓦尔哈拉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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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招换一招，两败俱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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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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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血肉爆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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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原地，望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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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哈拉的神情中有些疑惑，有些吃惊，甚至有着某种被点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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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神情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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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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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上闪烁着黑白两色雷电，正是临时提升了两阶的法相，轮回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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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并没有挥出去与瓦尔哈拉换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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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柄缭绕着轮回法相的幽篁刀在中途转回来，刺入了沈夜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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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穿过心脏，又刺中了瓦尔哈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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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正捏着沈夜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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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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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哈拉确实能抓住沈夜的心脏，也一定能避开沈夜的挥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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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有一件事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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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抓住沈夜的心脏，又不被心脏上的黑白雷电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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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柄刀已经插在心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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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瓦尔哈拉做到了“抓住心脏”，就一定会被刀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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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无法回避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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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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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哈拉以为沈夜是要换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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