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序列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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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巨大的眼珠子放弃了攻击，朝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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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个历史碎片的统治者，万神巢母，”那个声音继续道，“你的力量与我一样，早已超越了这个历史碎片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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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执意要斩那一刀，这个碎片就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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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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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邪地举起长刀，默运刀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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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黑白雷电暴涨成虚幻的刀芒，依附在幽篁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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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从刀锋的位置裂开，一寸一寸，一格一格，全部朝下坍塌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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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立刻停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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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了世界的崩溃，不得已只能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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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历史碎片竟然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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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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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变得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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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随意挥了挥刀，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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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现在你不能全力出手，也干不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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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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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响起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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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想打，就来虚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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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虚空中等你，与你一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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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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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神乃至序列者们，全都挣脱了“缚”的力量，全然不管沈夜和徐行客，朝着城墙的方向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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