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全能者,谁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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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人都死光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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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并没有能力阻拦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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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其他人类的死亡，你没有怜悯心吗？不打算为他们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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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哈拉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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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低下头，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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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自己出头为人类的死亡而说些什么，是不是就违背了“神灵”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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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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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哈拉就可以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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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为人类说什么，便是“心无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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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样可以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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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怎么回答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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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定要杀了自己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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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它从地狱里回来的那一刻，这件事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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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死了，它才可以回到“没有活人知晓它是‘邪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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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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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打不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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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甚至是“从来没有虚弱过”、“从来不曾被战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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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对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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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深吸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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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人类看来，有些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就妄自进行评论和言说，是一种键盘侠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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