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谋算

上门的实验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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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索大人你这样做不就是认可了她要医疗费的规矩，我这边不给都不行了。”姜狩苦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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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无常：“万物有价，这是灵师间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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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八月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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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狩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嘀咕道：“什么都讲究等价交换，太没人情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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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后传出索无常意味深长的嗤笑，“等你什么时候欠了人情债，就会明白万物等价交换才是最利人利己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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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索无常就从座椅上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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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狩很快重整精神，对宓八月问：“你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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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八月却说：“不着急，不如先去我那看看患者的康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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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有趣，听着像是把诡器当人。”姜狩笑道：“那就去看看吧，你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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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老宅，姜狩入门就摇头，“院子挺大，就是地方太旧了，这北原城的司夜府办事不妥当，竟然给你安排这种老旧地方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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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管家的宅灵来院子时，又遭到姜狩的嫌弃，“怎么连仆从都是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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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八月若有所思，确定姜狩并不是在装，那就是真的没看出这座宅子和宅灵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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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府衙，你的双眼能看见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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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狩瞪目，似错愕宓八月会问这种问题，不服气道：“我当然看得见，我虽不是天生灵眼，但灵觉自开，灵窍自成，不仅能见这天地诡怪，还学了一招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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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比了回之前在衙门用过的手诀，指头上飘起一朵幽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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