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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陈氏快步来到卢仝脑袋边蹲下,仔细观察小知青儿那张煞白的瘦脸儿:虽然嘴边还挂有血丝儿,但却没有并发手足抽风的症候,也无癫痫发作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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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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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伸手去掐小知青儿的人中,于陈氏的手是标准的老农手,指甲又厚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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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劲地一下儿掐下去,卢仝就一下子睁开了疑惑不解的眼,“兀——”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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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瘦脸皱得像老核桃皮儿,面部痛苦扭曲着,嘴里“乌哩哇啦”地说不清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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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大家听不明白,就慢慢儿、慢慢儿地张开嘴,表情难过地伸出舌头儿,举起仍旧紧攥着蚕豆儿的右手,连连点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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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仝害怕大家还不明白。又伸出左手食指,指点着舌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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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近前儿仔细一看,他嘴里一口血,舌头在鲜红的血里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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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们几个总算是明白了:这货吃着笑着,假摔倒地时狠狠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谁料他的痛点儿太没出息,几乎低到尘埃里,剧烈的疼痛竟然导致他短暂休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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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继祖和卫生员一路小跑儿着,气喘吁吁地赶回来的时候,卢仝悲催的舌头已经不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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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员细致地给他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的舌尖竟有一多半被他自己咬到断开了,这货的狠劲儿,纯粹是“咬舌自杀”的来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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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赶紧上医院缝几针!”女卫生员陈小小果断地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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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队长派辆马车!”继祖站起来说着,拔脚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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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祖——,河西——西酉家村的‘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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