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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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特别恶心，恶心地让你反胃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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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异常丑陋的恐怖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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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是正常反应，毕竟就连我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恨不得杀了镜子里那个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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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孙卓越看着好友如今的这幅模样，声音微微颤抖，“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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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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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忽然就抱着肚子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狰狞恐怖，“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哈哈哈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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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卓越紧紧攥着拳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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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常远什么都还没有说，但从常远此刻的反应他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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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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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突然止住笑声，暗红色的双眼死死盯着孙卓越，怨毒的眼神几乎化作实质，直直刺入孙卓越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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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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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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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到最后三个字时，更是特意加重了口中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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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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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卓越全身都在颤抖，酝酿在心中的千言万语，说出口时却最终只剩下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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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有个屁用！”常远猛地大吼了起来，所有的怒气都在此刻瞬间爆发了出来，“这简单的三个字，能帮我缓减哪怕一丝一毫的痛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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