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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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张达义的学识,谢豫川这个后辈叫其一声先生,倒是让张达义听着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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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此前从无交往,张达义清廉为官,鲜少与谢豫川这种世家子弟来往,谢豫川年少习武,立志从军,来往之人也很少有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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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时无话,便各自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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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达义看着母亲怀中的水囊,心中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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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母瞧着儿子的脸色好了许多,不由笑道:“如何?福兮祸所依,福兮祸所伏,你因谢家获罪,困难之时,谢家人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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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达义见自己一把子岁数,还被老母亲说教,一张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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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喝水!喝水!”张大人忙把话茬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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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因谢家送的一只水囊,总算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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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豫川回来,谢老夫人问他:“那张大人的母亲身体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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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身子骨看着尚可,硬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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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夫人点点头,“皇上让张达义修史,他据理力争因言获罪,也是被我们谢家事牵连了,不然削官降职就行了,何至于流放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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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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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豫川转头对谢祯说:“二姐的水囊,予珩借献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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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谢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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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在流放的犯人里,人多势众,加上谢家人多习武,其他犯人不敢轻易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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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达义母子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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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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