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置在最高处的神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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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涂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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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谢豫川小脸微微皱巴了一下,旋即缓开,鼓了两下两腮,解释道:“我也不晓得多少,只知我家祖上百年前,有一位家神庇护,老祖才能平安无事,后来就有了谢氏一门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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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听长辈们说,一百年了,也没见过神明显灵,谁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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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豫川一副既无奈又不得不记在心里困惑的样子,看得涂婳险些没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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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湖边赏月,不远处,有几十双视线暗中盯着谢豫川,像是生怕他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谢豫川坐在湖边石凳上月下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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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婳看着那波光粼粼中聚拢过来的锦鲤,也很想投喂两下,只可惜不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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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累了的两人,随心所欲地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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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豫川从没跟谁说话,说的这般有趣,真不想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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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了,府里进进出出的,谢豫川已经知道家里人打什么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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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作法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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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并不觉得身边的姐姐是邪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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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不曾害他,二不曾诱骗他,两个人挨得近了些,他也不觉得自己身体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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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街上的话本里,邪佞可不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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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婳问他:“那不显灵的神明,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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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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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豫川连一秒犹豫都没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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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婳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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