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序列之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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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刻，杨白泽便再也忍不住，沙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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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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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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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俭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这些朱家的纵横序要是没点实力，怎么可能千年来一直稳稳坐在皇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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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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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泽双眼泛红，语速急促道：“为什么不走？你明明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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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他是故意送死，我为什么不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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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俭微微一笑，问道：“那你又为什么不走，还要留在这座金陵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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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杨白泽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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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同样也是我的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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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泽欲言又止，反复数次，最终紧紧抿着嘴唇，埋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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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他的忠义要成全，作为学生，我不能拦他。现在我也成全了我的忠义，作为学生，小白泽你也应该恭贺为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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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蠢货。”杨白泽突然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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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可都骂我们这一脉的儒序是书呆子，当然都是蠢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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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俭爽朗的笑声猛然一顿，呛出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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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灰暗的脸色泛起几丝红润，恢复了几分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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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裂的颈骨让他无法转头，却好像还是看见了杨白泽满脸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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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副丧气的模样，老师我今天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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