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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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长生，不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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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钧平静道：“只要我不答应，他就活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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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施卿厉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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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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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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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暴起，瞬间轰碎了施卿的械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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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嗣源脱下外衣裹住李不逢的遗骸，仔仔细细系在背上，做完这一切后，这才小心翼翼看着李钧说道：“先说好啊，什么长生不长生的，我以前是真不知道。要不然以我的脾气，肯定早就跟钧哥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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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钧此时的脸色依旧一片苍白，闻言没好气道：“怎么，怕我扛不住诱惑反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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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怕了，要是连你都投靠了朱家，那我就只能举枪给自己一个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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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嗣源直言不讳：“不过话说回来，就现在这形势，其实都不用你反，只要朱家铁了心当缩头乌龟，连我都不确定老头子到底还能不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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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纵横序本身擅长隐匿的特性，如今再加上黄粱的掩护，朱家由明转暗，将战局从序列之上拉入序列之下，确实是成功淡化了来自李钧和陈乞生等人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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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彝焰这一手，虽然丢了身为大明皇帝的尊严，却将纵横序的阴险展露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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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施卿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那我也总算是能理解了，为什么老张他一辈子的想法总是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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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嗣源叹口气道：“他年轻的时候原本只是本本分分当个教书先生，接着意气风发笃志要建立什么‘大儒序’，撸起袖子跟人打的满脸是血。再后来又离开书院，毅然转入仕途，坐上了首辅的位置。现在却又跟朱家反目，要去断绝所有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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