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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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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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那也是鸿鹄刻意布置下的陷阱，就等着您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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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泽望着那道背影，语气急促喊道：“李大人已经死了，是我亲眼所见。您不该再为此搭上一条性命！眼下的当务之急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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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都已经烂成这副模样了，哪儿还有什么当务之急？”张嗣源头也不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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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至少也不该这样白白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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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一天，杨白泽嘴唇上便冒出了一层浓密的青黑胡茬，让人猜不出他的真实年纪。衣衫血迹斑斑，左臂虽然空空荡荡，但眸中的光芒却未曾有黯淡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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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命对我们这些还愿意追随首辅的人而言，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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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命？难道就因为我是张峰岳的儿子，所以我的命就金贵到不能有半分闪失？杨白泽，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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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嗣源迈开的脚步猛然一顿，缓缓开口：“刘谨勋能死，高胜能死，李不逢能死，那么多儒序子弟都能死，凭什么就只有张家人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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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嗣源回过头来，一张俊朗的面容上满是洒脱笑意：“我直接告诉你吧，我这次就是特意来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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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泽身躯一震，似不敢去看张嗣源那双坦然平和的眼睛，埋着头盯着右手中紧握的那把魏武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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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必您用性命来证明，我们也都相信首辅他老人家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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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你们明白还不够，我还要让所有人都明白。一个已经快要黄土掩面的老头，明明不是在为了自己折腾，却还要被人在暗中戳着脊梁骨，他能忍，我这个当儿子的可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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