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严谨而不失风雅的生活态度。
沈书兰眉头微蹙,提出了心中的疑惑:“一座普通的建筑,竟也需布下阵法守护吗?”对此,谢夫人投来一瞥,眼神中蕴含深意,“我的府邸中,每一处建筑皆受阵法庇护,就连外围的围墙也不例外,设有预警阵法。”
沈书兰心中猛然一震,一股凉意悄然升起。难道说,自己潜入府邸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视线?不应该,若是触动了阵法,怎会毫无察觉?难道谢夫人的阵法之术,真能达到如此神乎其技的地步?
“我对环境有着极高的要求,不喜欢让外人踏足赏花楼。”言毕,谢夫人再度轻拍手掌,门窗瞬间闭合,似乎是对这段对话的终结,也是一份不容侵犯的宣告。
沈书兰并未生出进入小楼探索的念头,这栋看似透明的小楼,对他而言,不过是有钱人家中一种华而不实的装饰,其象征意义远远超过了实用价值。于是,他试探性地反问道:“那夜,虎啸震天,您却没有外出探寻,这其中有何缘由?”
谢夫人略作沉吟,收剑入鞘,手指轻点,指向府邸的前院,神色温和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你们能寻至此处,便意味着某些事情必须说明。我们不妨移步客厅,详谈此事如何?”
说罢,她转身先行,沈书兰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怠慢,紧握着未收入鞘的剑,警惕地跟随其后。当步入前院之时,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郑长春及其两名随从竟横倒在桌旁,人事不省。
沈书兰骤然反应,剑锋一挥,身形暴退,迅速摆出防御姿态,厉声质问:“谢夫人,这究竟是何意?”语气中难掩愤怒与不解。
原以为只是寻常的别院探访,却不料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谢夫人离去之后,留下管家与郑长春、吴佑真几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管家表面上虽与他们随意搭话,但那双眸中的不耐烦如同即将溢出的水面,最终化为低沉的自语:“时间已至,怎的还未倒下?”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阴谋的寒意。
郑长春突感双眼如被巨石压顶,重得几乎无法睁开,心中猛然警觉:“不好,这茶中恐有蹊跷!”话音刚落,只见身旁的许滢与吴佑真身形一晃,重重跌坐在椅上,面色苍白如纸。
而郑长春也只是勉强多支撑了几秒钟,眼睛半眯间,射向管家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随后便无力地倒了下去,意识沉入一片黑暗。
沈书兰紧随谢夫人的脚步,步入前院那装饰华丽的会客厅,映入眼帘的是三人静静躺卧,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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