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我感觉这行字还有其他的含义,你们想,他为什么不写名字,他完全可以写常文舒囚于此棺,这样岂不是更加直接一点,既然两个故事都无法判断真假,我们可以推测的更大胆一点,这行字不是左丘伯写的,而是常文舒!”
“常文舒?不可能吧,他要么死了要么就是被镇压了,他要是能有写字的能力,直接把棺材板掀了不就得了,这个棺木我看了,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种名贵点的古树,这又没封钉子,他一脚就蹬开了,怎么还会在棺材里让自己活活等死。”
柳树提出质疑,皇甫奇和庄严却有些明白了苏唐的意思,皇甫奇惊讶道: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常文舒是写字的那个人,又的确是被封印在棺材里的话,那么困住他的应该就不是那行字了。”
“而是,那把剪刀!”庄严补充道。
苏唐点点头:
“如果剪刀是镇压常文舒的媒介的话,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当初那名攀上了仙棺洞的军士,打开了棺材,拿起了那把剪刀,而这也导致了常文舒的醒来,我甚至怀疑,当初下山的那个军士,和上山的那个已经不是同一人了。”
“夺舍!”几人异口同声道,皇甫奇眼睛一亮,
“对!夺舍并不算稀奇,即便到现在也有很多这种古代秘法流传下来,按照那个蛇脸男所说,常文舒的修为至少也是距离成仙这个阶段不远的,在没有镇压物后,夺舍一个普通人应该是很容易的,县志里说那个军士回去后就疯魔了,这种疯魔是不是也可以解释为,一个人忽然性情大变!”
苏唐继续道:
“虽然还有很多漏洞和细节问题,但或许有别的解释,我们先搁置一旁,那我们按这个推论大胆假设,常文舒夺舍了军士,舍去了他之前的肉身,在棺材内留下了这句话又带走了镇压自己的那把剪刀,并将仙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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