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颐又一次被噩梦惊醒。
她挑起领口往里看,一对j1a0ru惊魂未定,雪白的浑圆上全是j皮疙瘩,两点缨红瑟瑟挺立,说不出的可怜。
还好还好,x口没有血窟窿。
想到梦中画面,忍不住哆嗦一下。
十四岁之后,隔三差五就要梦上一回。
今天的梦,是被贺衍亲手cha了一刀,正中心口。拳头大的窟窿噗噗流血,露出里面还在跳动的心脏,她慌忙用手去捂,却有更多血顺着指缝往外流。
那罪魁祸首就站在她面前欣赏她手忙脚乱,笑容y森,眼神却缠绵,喉结上下滚动,轻声唤她,“娇娇”。
“咚咚”两声微弱的敲门声。
香草端着托盘推门而入,见到床上佳人,笑道,“小姐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老爷还吩咐说要是您没起,就让我把闹钟关了。”
说完俯身去捞小桌上的鎏金小闹钟,轻轻拨弄一下,关了闹铃。钟面上镶嵌的贝母在yan光下如水波一般,流光溢彩。这是贺衍上个月送她的礼物,据说是从法兰西来的,全国只有两只,另一只在大总统府。
香草一回头,见盛娇颐愣愣盯着自己x口,低呼起来,“哎呀小姐,有没有烫到?”
香草一边接过杯子,一边念叨,“我的好小姐,您可吓si我了,要是烫坏了怎么办,老爷非剥了我的皮。”
盛家本就人丁不旺,之后更是si得七七八八,这下就算再迟钝的人,也回过味来。
浦华商会的老人们不得不叹,新会长够手段、够计谋,也够狠辣。
本以为盛娇颐也难逃一si,不料贺衍竟然收了手,将小姑娘养了起来。
只是……养个一两年打发嫁人就是,或者g脆让小姑娘“重病一场,不治身亡”。贺衍一养养到盛娇颐十七岁,吃穿用度全都要最好的,哪有人做样子做到这种地步。
演绎出的故事很多,结论却只有一个,那便是贺衍慧眼识珠、早早看上了她的美se,要金屋藏娇。
然而事实是,贺衍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二人下楼直奔餐厅,远远便看见餐桌上两道身影。
贺衍无疑是英俊的,能从码头上t1an血过活的孤儿一跃成为浦华商会会长的拜把兄弟,皮相方面肯定要出众。
盛娇颐摇头,她是半路cha班生,其他人早就分配好了。教英文的先生是位白胡子英国绅士,有许多奇怪规矩,规定三四人一组,多了不行,少了更不行,十分麻烦。
盛娇颐忙点头,“当然好啊,只是……还少一个人呢。”
盛娇颐顺她视线向后,因为逆光,只能看清是个坐在窗边的白面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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