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别开头去,欲盖弥彰咳了两声,回眸看他,眼神躲闪:谁来你都会让他留下来吗?
来这边没有好到互串的朋友,我也不清楚,下次有了告诉你。
还是别有了,张佑年瞬间蔫了,不要随便留别人在家里住,知道吗?
那你算别人吗?沈桂舟问。
张佑年咽了口唾沫,移开目光:算朋友朋友也不行!
沈桂舟无声地笑了笑。
或许是被他这么一问,提心吊胆起来,往后一段时间内每一天,张佑年都会问他:有留谁在家吗?
沈桂舟:还在交朋友。
吓得张佑年给他播了通视频通话。
断断续续治疗好几个疗程,按医生的说法,治疗很成功,他可以试着开口说一些字词短句了。
但不知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抗拒,还是害怕说不出口,沈桂舟没有尝试过,张佑年看出他的不愿意,也不曾让他开口,只是告诉他慢慢来。
可不知怎的,随着治疗次数减少,张佑年也很少像他刚出国那样频繁地飞来找他,往常除去治疗时候,一有闲时张佑年也会常来找他,但张佑年最近只是说,他很忙,最近可能没法经常见面了,等忙完这一阵,就会来找他。
一如既往地不会撒谎。
但沈桂舟套不出话来,又恰逢在忙毕业设计,尽管他十分相信张佑年,但也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
毕竟他们如今的关系,只是友人之上。
有了前车之鉴,沈桂舟近段时间都很少出门,出门也会警惕地张望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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