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沈桂舟扬起嘴角笑。
你不敢跳。纪忱加大音量,还听出了些咬牙切齿。
沈桂舟嘴角笑意更甚,抬手比划:你应该早知道了才对,我不怕死,我早就想死了。
保镖虽然没看懂沈桂舟在比划什么,但他整个人都快跨出窗外了,意义不言而喻,便也跟着紧张,甚至比纪忱都紧张,喊着:你别冲动啊!从这里跳下去,摔不死,但可能致残啊!
纪忱反而笑了,似看热闹不嫌事大,又似笃定沈桂舟不会跳下去,只是拖延时间的手段,迈开步子绕另一边朝他走来:好啊,你跳,看看是你跳得更快,还是我的注射剂更快。
沈桂舟淡淡地看着纪忱举着注射剂朝他走来,放松般往后一躺。
你来真的啊沈桂舟!纪忱一时慌乱,不顾三七二十一上前拽他,看到窗外的风景一下有些愣住。
沈桂舟伸手拽过纪忱,拍开他手里的试剂,带着他一块往下坠,比着口型这次我赢了。
桂舟!
嘭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传来脚步错过草丛的杂乱声,当地的民警迅速冲上来拉开纪忱,把他死死按在气垫上,将他的手压在背后,扣上手铐。
桂舟!你没事儿吧?听得见我说话吗?沈桂舟!
沈桂舟眼前有些晃。
虽然这才三楼,但纪忱这栋独栋别墅每一层的层高都很高,从三楼掉下来,足足有13米,加上纪忱刚刚是直直砸在他身上的,就算有气垫缓冲,但他身上还是疼,好像哪里骨折了,耳朵也听不清声音,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偶尔还有耳鸣。
两只手都传来温暖的温度,身边好像围了人,不停地在和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