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一旁在沙发上坐着的一群人如坐针毡,瞟了眼余确越发难看的脸,又瞟了眼拉扯着僵持在原地的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一声。
沈桂舟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愣是蹦不出一个字来,手臂被拽得发麻,张佑年钳制着,他挣脱不开。
还不说话?这时候倔起来了?这么有原则,之前爬床的时候可不见得。
四周纷纷倒吸了口凉气,逡巡他的目光越发露骨,沈桂舟被这目光刺得难受,扭过脸垂下了头。
张佑年是故意的,明明只是订花时多给了些小费,却故意说成这副样子,给他安上为了攀附不择手段还假清高的男//妓名头。
年哥,花花店小哥他说不了话,你这不是
你也闭嘴。
卷毛话刚出口便被截掉,还被张佑年冷眼甩了一记,只好缩着脑袋往后退了几步,堪堪闭上了嘴。
周围的人皆一脸古怪,惴惴不安,担忧着下一秒余确就要发飙。
余确一脸淡漠,脱下张佑年送他的新外套,抬手朝两人扔来,角度偏了点,扔到了沈桂舟的身上,白色牛仔外套松散地耷拉在沈桂舟肩上,遮住了他大半部分身子。
没意思。
余确撇下一句话,沉着脸推开ktv的门。
哐当一声,门失去支力扣在门框上,声如擂鼓,在每个人心头猛敲了一记。
除了张佑年。
张佑年像没看见余确离开一样,攥着沈桂舟的手越发紧了些,一副势要沈桂舟出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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