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的人生来便是被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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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问起，这下崔滢的脸色却是白里透红，通透的跟个血玉镯子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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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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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烆脸上再次带上几分不耐，他最讨厌别人跟他说话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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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似乎还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苗头，崔滢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上心，怕再问下去自己更加羞愧，只好拉着他的衣袖，声音小的不能再小的说了两个字：“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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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烆听到这两个字，挑眉看她，癸水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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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不是还有公务处理？您快去处理吧，莫要耽搁了，我躺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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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滢耳朵都红了起来，哄着他起身离开这里，难得，他这次倒没有那么强势，非要留下来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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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楚烆看着身后的屋子，再看看跟着自己的成充问了句：“你知道，癸水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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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台阶的成充险些被这句话吓得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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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殿下问姑娘家的事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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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水向来被认为是不祥之物，所以宫中也无人会去殿下面前说这种污秽的话，再加上殿下也不近女色，是以他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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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充快走两步到楚烆身边，轻咳一声道：“属下，属下只知道姑娘家要是来了癸水的那几日，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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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后面竟觉得自己的脸都烧腾了起来，想他堂堂五品太子洗马，跟着殿下出生入死多少回，竟被这一个问题给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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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也不该是他来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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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何时成了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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