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已跃出了这洪流,再不受约束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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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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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可洛给予了认同,然后讲起了一件少有人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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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就觉醒了灵能,依仗这力量干过一些蠢,嗯想法上的好事,行为上的蠢事。后来当地启明者注意到了我,派人接触,邀请我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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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可洛眼睛里少见地露出回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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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不满公司行径,心怀仇恨,所以当场答应。再往后面,就是一路平平无奇的高歌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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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查可洛语气几乎一点没变,然后宋识意识到,对方其实没说“平平无奇”,这是自己耳朵里潜意识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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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算不上从不失败,但输得次数确实较少。也是得到了系统性的教学,我才渐渐意识到自己天赋相当高——那时候我坚信自己能突破第五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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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第四环巅峰后,我陷入了一段较长时间的停滞状态,驻足不前,难以看清更进一步的路。”查可洛摇了摇头:“当时启明者情况实在算不上好,上一任总指挥官在自由革命受了极重的伤,随时可能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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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宇都突破第五环不久,力量算不上强,一旦老师离世,他一个人很难撑起启明者——按照我们当时的评估,公司趁这段空档期发动全歼灭战争的概率,达到了67%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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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备受瞩目、极力培养的明日之星”查可洛停顿了一下,改口道:“当时快四十了,其实也算不上明日之星。承受的压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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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度有过犹豫,怀疑自己突破第五环的可能性。”查可洛坦然道:“不过最终,我还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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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击碎了命定之死,突破了自我的【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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