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灾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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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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碦嚓颅骨表面蔓延起寸寸裂痕，本就变得稀薄的红雾，眼下更是彻底燃烧殆尽，可听着耶兰煞的哀嚎，老者眼中却无半分喜色，竟是终于按捺不住，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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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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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你指在现境宰了灾孽吗？”宋识漫不经心道：“不就是回归灾境，再一次脱离了你们掌控，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卷土重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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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锯圣枪响起了犹如圣歌颂唱的颤鸣，老者瞳孔一点点酝起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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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出力拉高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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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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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越重，‘灾孽’回归灾境后，恢复巅峰的时间就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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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体内正有某种东西即将喷涌而出，老者声音都出现了明显的失真：“【耶兰煞】巅峰状态比拟第四环，你在此杀了它，造成的破坏绝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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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灾境、在帝国本土恢复的速度，远不是这里能比的！它日一旦再度降临现境，酿成的灾难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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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识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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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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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了反应极限的烈光，自老者眼中一瞬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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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见了，这抹烈光是如此耀眼，如此璀璨，可老者却只觉眼前猛然暗了一下——这是近距离面对远超自己的灵能，如同疼痛性休克的自我保护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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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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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唯一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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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某种情绪，而是单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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