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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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口器旁的一对较小的镰状附肢开合着,一次次穿刺撕扯开三叶虫的外骨骼,后体似蝎的长尾也举过头顶,末端的尾钩狠狠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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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出的组织液扩散开来,伴着被扇尾与桨足掀动的水流扬起的细沙一同让荡漾的水波变得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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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三叶虫见状四散而逃,但另一只羽翅鲎个体早已等候多时,当即摆动尾部,从另一边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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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肢如法炮制的合拢,穿刺,撕扯,又一只三叶虫被肢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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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剩余的三叶虫已经跑远,林易也控制两只羽翅鲎个体停止了继续追击,而是将战利品夹在镰肢之间,返回母巢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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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早期的螯肢类节肢动物,羽翅鲎的口器结构十分原始,原始到称作口器都有些不太合适,根本只是肢体末端特化的用于磨碎食物的齿状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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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它们的进食效率在四亿年前也算不上高效。因此,林易控制它们将猎物的尸体先运送回母巢处,优先供应母巢。随后,才撕扯下一些食物残渣,囫囵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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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残渣中自然少不了为萨卡班甲鱼准备的“鱼饵”-没办法,就这东西最好欺负,一张没有颌骨的沙雕小嘴完全不具备任何攻击力,一层甲胄也防不住成体羽翅鲎的暴力撕扯,游泳技术又烂,那二三十厘米长的椭圆身躯里的肉还比身形扁平的三叶虫要多。最关键是还傻,堪称钓鱼佬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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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脊椎动物的肉比较紧实,不太适合羽翅鲎原始的口器啃食。但无所谓,横竖母巢不挑,塞进孔洞里,一样能消化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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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了两只三叶虫,其中一只羽翅鲎个体用一对较小的镰肢夹起几小块食物残渣,继续向着鱼群密集处游去,而另一只羽翅鲎个体则留在了母巢旁,围绕着母巢庞大的蜂巢状主体部分游动起来,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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