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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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焦黑的脸扭曲了起来，似乎极度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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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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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烛莞尔一笑，发丝在火光里飘摇，有种哀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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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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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早就醒了！”“你甚至……窃取了神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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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很少有什么能让一位荒神级生命体如此惊恐，汹涌的火焰里回荡着巨大的叹息声，像是古钟在轰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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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败死神能最早挣脱束缚，那是因为欧米伽帮他打开了牢笼的大门。深渊歌者效忠于起源之神，早在千年前也已经得到了自由。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也就只能像百臂巨人那样沦为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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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烛抬起眸子，瞳孔赫然是狰狞的竖瞳，暗红的血色如海潮般弥漫开来：“不，或许我连变成养分的资格都没有。迄今为止，我也找不到任何我存在的意义，就像是一枚用过就丢的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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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的火焰里，跪倒在地的焦尸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她：“这就是我们的宿命，从最初的那场剧变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你不是起源序列，没有真正的不朽之躯，就无法完美融合秩序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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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此刻祂也不再惊恐和迷惘，嘶哑的笑声里隐隐透着一丝诡异：“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起源之神，也不会有人再次跟你分享那至高的权柄，你也就无法得到第二次的进化。焚天之骨永远都是焚天之骨，永远都是受到诅咒的神明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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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笑声回荡在寂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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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烛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祂：“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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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发丝被火光烫成了耀眼的金色，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哪怕对方是古老尊贵的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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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允许你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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