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你们到底是谁

;综上所述，此刻鹿不二发现的这个特殊现象极有可能是新纪元开启以后的第一例，因为异鬼的躯体上绝对不可能留下伤疤和烙印，暗质的聚散离合不会留下痕迹，这是由实验论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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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像我在沙滩上堆了个沙堡，却被人一脚踩碎。无论我再用这堆沙子堆出什么形状，那个脚印都不应该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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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不二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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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暗质里的基因信息被做了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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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望向宛若巨人般嶙峋的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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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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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不二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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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再次摸向口袋，掏出了一大把的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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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币被抛向半空，彼此碰撞，清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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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魂般穿梭在黑暗里的人间体们都停了下来，默默低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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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眼神，像是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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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谁？这对你来说，或许并不重要。自从那场剧变以后，就没有人在意我们曾经是谁了。尤其是你，没有资格向我们提出这种问题。因为当年，是你背叛了我们，是你抛弃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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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居高临下，用一种冷漠的语气说道：“只留下我们抱团取暖，像是被人遗弃在黑暗的最深处，变成了所谓的怪物。这都要怪你，是你亲手……粉碎了我们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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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不二抛硬币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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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看来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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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人间体的面容腐烂，露出了一张狰狞的至极的脸，依然似曾相识：“你应该去北极的冰层下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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