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两种可能性

就意识到，老师的死或许没有那么简单。原融跟他私交莫逆，怎么可能会就这么把他给杀了？直到后来我成为了领袖，我才知道老师当年的疯狂，是修行了神烬术。那时我认为，是他私自触犯了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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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寒冷，伴随着风压在寂静里呼啸，就像是鬼魂在尖叫：“但后来我才发现，私自研究神烬术的，绝不止他一个！那东西就像是一种毒品，一旦沾染以后就无法克制。老师晚年如此痴迷数学，走遍世界各地拜访那些著名的数学家，就是因为他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无法克制对那个奥义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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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黄金权杖上仿佛有亿万的风刃在流动，搅动着老人的血肉飞溅鲜血，看起来血腥至极：“而老师是什么时候出问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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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穆特长老死死抓着自己的拐杖，手背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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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倾尽全力，制造出绝强的震波，瞬间击溃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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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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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已经灌入了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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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压在他苍老的躯体里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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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仿佛身体出现了系统性的紊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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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师的巅峰时期，没有人能够暗中对他下手，除非是他自己对自己进行了实验改造。再往前追溯，老师作为继承人时期，无时无刻不在元老们的监护下成长。唯一脱离元老们视线的，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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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一字一顿：“禁闭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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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赫尔穆特长老喷出了一口鲜血，嘶哑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事情都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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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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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唇边翘起了一丝玩味的弧度：“既然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进入方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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