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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玉,你是不是恨我啊?”
沈廷玉把杯子往边上一放,玻璃底部磕出声清脆的响,“你看完了日记,还要明知故问吗?”
“我的养父母因为程家接连去世,而当我千辛万苦赶回江城,却看到了被保镖保姆环绕着从车上走下来、金尊玉贵的你。我活在痛苦中,你们却像无事人一样继续享受着世间最奢华的一切。”
“程大少爷。”沈廷玉的眼色沉了下来,“我真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
“神经。”
沈廷玉一愣。
程御最重形象,从来不曾这样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