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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四个字, 程御特地还等了一会儿,再无其它内容,他想接话都不知道怎么接,只能眼不见为净,把手机甩到了床的另一边。
程御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他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虚地想,该不会是那天自己让陆含璟先走,伤了对方的心吧?
可随即他就推翻了这个堪称荒诞的猜测,安慰自己,两个成年许久的男人,成天地腻在一起才不正常呢,陆含璟回京市必定是有事情要处理,怎么可能再时刻地握着手机。
程御以这幅说辞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这段时间也忙,与蒋舟的合作是一回事,还有犯了事儿的程友士需要处理。
绑架属于刑事案件了,程友士是被当场抓获,即使程朗坤有心再护一把,他也难逃法网。
程朗坤找过程御一回。
两人一同坐在疗养院的绿化坪上,并不算宽的座椅,他们中间却还差着不小的距离。
程朗坤看着远处由儿孙搀扶着散步的老人,突然就说不出为小儿子求情的话了。
良久,他才喃喃道:“都二十年了。”
他为了一己私利,袒护了程友士近二十年,可到底丧子之痛难忍,他也不愿意再见程友士那张虚伪面孔,刻意地冷待对方,反而让这人心中更加不忿,再度向程御下手。
他失去长子多年,现在程御和程友士,要么疏远他,要么怨恨他。
二十年前的错误选择,终于在今天发酵彻底,让年过七十的他成了个孤家寡人。
说到底,这么多年以来,程友士即使在事业上受了冷待,却实实在在地多享了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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